重阳节岁岁重阳,今又重阳,又是一年茱

2023/7/23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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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易老天难老,

重阳茱萸最烧脑!

每逢重阳佳节,古人爱插茱萸,今人却爱推文说“茱萸”——其中有的文章认为重阳“茱萸”为山茱萸科的山茱萸,另一些文章则言之为芸香科的吴茱萸,还有说是芸香科的食茱萸,更有人认为所谓“茱萸”自古就是一个外观或习性相似的植物类群(这个类群往往可以不同科甚至不同目,就像梅与蜡梅、黑松与罗汉松、国兰与吊兰、海棠与秋海棠等)而非专指某一种……这些植物不仅带了“茱萸”之名,又大多为药用植物,孰是孰非,一时难辨,终于令读者彻底懵圈。

形形色色的“茱萸”

重阳节登高饮菊花酒、佩茱萸囊之习俗自汉代即有之,至唐代则更盛。王维的“遥知兄弟登高处,遍插茱萸少一人”、孟浩然的“茱萸正少佩,折取寄情亲”、李白的“九月茱萸熟,插鬓伤早白”、杜甫的“明年此会知谁健,醉把茱萸仔细看”以及郭震的“辟恶茱萸囊,延年菊花酒”等皆为触景抒怀之佳句。《淮南子》亦记:“井上宜种茱萸,叶落井中,人饮其水,无瘟疫。悬其子于屋,辟鬼魅。”《五行志》则云:“舍东种白杨、茱萸,增年除害。”茱萸在古人眼中的消灾避祸之功,由此可见一斑。

而在名称中带有“茱萸”二字的植物可谓不胜枚举,上植君随口说说,竟然不下十种:芸香科的吴茱萸(Tetradiumruticarpum)、食茱萸(Zanthoxylumailanthoides)、蜜茱萸(Melicopepatulinervia)、三叶蜜茱萸(Melicopetriphylla);茶茱萸科的茶茱萸(Nothapodytesnimmoniana,即“青脆枝”);胡颓子科的夏茱萸(Elaeagnusumbellate,即“牛奶子”);山茱萸科的山茱萸(Cornusofficinalis)、草茱萸(Cornuscanadensis);夷茱萸科的滨海山茱萸(Griselinialittoralis);五加科的吴茱萸五加(Gambleaciliatavar.evodiifolia)……诚如上文所言,这些“茱萸”的确是一个不同科甚至不同目的植物类群(顺便说一下,除蜜茱萸、三叶蜜茱萸、草茱萸和滨海山茱萸这四种之外,其余六种“茱萸”在上海植物园都能见到)。

“茱萸”真身到底是SEI——先用“排除法”

首先,略加思索,便可将分布区域狭窄的蜜茱萸(产海南及东南亚)、三叶蜜茱萸(仅产台湾)、茶茱萸(产东南亚)、草茱萸(产东北亚)和来自“大洋彼岸”的滨海山茱萸(其所属夷茱萸科均为原产南半球之外来物种)这五种“假茱萸”妥妥滴排除在重阳茱萸之外。因为作为一个地域辽阔,人口众多的泱泱大国,如果过个节必须要有一个应景植物的话,那必定会是一种分布较为广泛的种类,一如清明插柳、端午插艾(虽说柳亦有垂柳、立柳之分而艾更有大艾、小艾之别,但这通常系因同科同属物种“撞脸”导致混淆而无关地理分布)。

其次,吴茱萸五加的名称中虽也含“茱萸”两字,但这也只是说明它的奇数羽状复叶同吴茱萸有几分相像,其真实身份仍是五加而非茱萸,当然不可能是重阳应节之物了。

然后,“夏茱萸”顾名思义应该是观赏期在夏季的植物——果然,花期4~5月,果期7~8月;而那“满脸雀斑”,则说明了它来自胡颓子家族——没错,正是与胡颓子同属的牛奶子,又名剪子果、甜枣、麦粒子、秋茱萸,老外则称之为秋橄榄(AutumnOlive)。虽有秋茱萸、秋橄榄之称,但其盛果期乃是夏秋之交,恐怕等不到时值深秋的重阳,这些酸甜可口的果子早已让觅食的鸟儿和贪嘴的孩童分享一空了。

这样的话,分布广泛并可深秋观果的重阳茱萸“候选人”就只有吴茱萸、食茱萸和山茱萸这三位了。

山茱萸——颜值虽高,却非重阳“茱”角

前文已说过,每年重阳节佩茱萸之习俗,自汉有之,至唐更盛。但在宋元之后,佩茱萸的习俗逐渐稀见了。其变化原因或许应从重阳习俗重心的潜移中去探究。重阳在早期民众的实践生活中强调的是避邪消灾,随着生活状态的改善,人们不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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